季轻然又道:“山哥,如今的时代风云变幻,看似一潭死水,其实暗藏机会,以你的能力,日后一定大有前途。”
他的前途里没有她,又有什么意思。
连崇山敷衍地嗯了一声。
季轻然看出了他的态度,但她也没办法和他多做解释。
没关系,她可以不动声色地慢慢引导他。
……
“婉儿,这块布很衬你,显得你皮肤白,你喜欢吗?”
史婉儿摇头。
“那咱们看看那边,这个发卡好不好看?我送给你。”
史婉儿依然不感兴趣。
“看手表吧!你这块儿像是戴了很多年了,换新的,我送你。”
史婉儿道:“手表还得要票,你有吗?”
“有啊!”
桑鸿杰从口袋里掏出钱包。
“你看,我早就准备好了。”
“售货员,帮我把这块儿手表包起来。”他将钱和票递了过去。
“鸿杰,这怎么好意思?太贵重了。”
“婉儿,咱们是男女朋友,以后还会结婚,我送你块手表算什么,以后我的钱都是你的,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哪个女人听到这种话,都会很开心。
史婉儿也不例外。
那日她来县城,车胎突然撒了气,是路过的桑鸿杰帮她弄好的,推车、补胎,耽误了他一个多小时,他也毫无怨言。
桑鸿杰是木材厂的职工,还是厂办宣传组的副组长,算是个小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