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牧之笑道:“林大人,你是朝廷赦封的不假,但琼州乃是梁王的封国,也就是说,梁王殿下有权任免琼州所有官员。”
“再说了,林大人贪赃枉法,勾结海盗,就这一条就能要你狗命!”
“王牧之,你敢杀我,我林家绝不会饶过你!”林虬髯恶狠狠地说道。
王牧之冷笑道:“是吗?来人,剐了!”
“王牧之,你敢?”林虬髯,一路挣扎,但还是被影卫带到了菜市外。
说剐绝不刀,铜锅烧热水灌顶而下,刽子手直接开皮。
惨叫声不绝于耳!
周遭百姓,看到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州牧被处以如此极刑,一个个却是吓得胆寒。
当然最害怕的莫过于那些琼州官员派来的眼线。
不到半日的时间,琼州大大小小的官员都收到了消息。
“这可如何是好,那王扒皮,一介书生,怎的如此心狠手辣!”
“是啊,州牧大人说剐就剐,诸位咱们得给自己找个出路。”
“要不,写信给朝廷?”
“你傻啊,此去京城九千余里,等你慢悠悠地送信到达时,坟头草都长高了,要我说不如反他娘的,琼州是我琼州人的岛,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放肆的。”
“真反啊!”
“那不然呢?秦云不给我们活路,就别怪我们心狠。这些年,朝廷对琼州一直是怀柔之策,不就是害怕咱们反了吗?”
“我估算了一下,秦云手底下不过三千来人,我们各家起兵,足足四五万有余,到时候再和独眼联盟里应外合,定杀他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