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第四件事你做得少一些,即便收了,也只是些小数目的,因为你胆子小,怕犯事。”梅月耳一点都不担心孔孟章生气,继续评论道。“但是前面三件事,你一件都不少呀?吃喝比别人少,还是搞X比别人少?”
“唉,你怎么能把我看成和别人一样呢?”孔孟章这个时候不甘于被一视同仁,与香艳日记的作者同流合污。“我虽然在外面也有女人,可并不是玩女人。我对你是有感情的,并不是滥情的那种。难道你认为我和娄满家一样,居然搞了这么多女人?”
“行啦行啦,我知道你对我好,知道你很专一。”梅月耳的口气像是党支部书记表扬党员积极分子。“你做事情讲原则,有分寸,即便是对自己的情人,也很有原则性,就是缺乏一点灵活性。”
“怎么?对情人还要有灵活性?”孔孟章不解地问。
“是啊,为什么不能灵活点?”梅月耳道。“今天是情人,明天就不能发展成为妻子吗?成了妻子,不就不算情人了吗?你不就更专一、更用情、更可爱了吗?为什么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