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时绾,因为不明身份,也不好轻举妄动,只希望她能退一步。
时绾站在原地,慢条斯理的扯了一张方巾擦身上的污秽物,眸眼半分未抬,仿佛并未被赵云姒的威胁动摇一丝。
所有人都紧紧的盯着她,不少人都带着幸灾乐祸的看戏心态。
赵云姒见保安不动,气得跺脚,“都聋了吗!不想干了是不是——”
楼下的动静不小,二楼转角处,隔出一扇大约一米宽的眺望台,倚靠在栏杆上的男人一身矜贵高定的墨色西装,脸在阴影中并不清明,他身形挺拔颀长,微微朝前倾过,嗓音淡漠:“下面是谁?”
身后走上前一位侍者,恭恭敬敬的回答:“今晚包场的赵家人。”
“嗯。”男人了然,修长且极具骨感的指尖漫不经心的敲打在栏杆上,眸眼轻抬。
一束光影落下,男人面色温和清润,西装革履显得稳重而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