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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没!!?衙门里的陈师爷,昨个吊死在县衙大堂之中!”
“真的假的!?陈师爷可是有着咱朱紫国功名在身的读书人,怎么会吊死在县衙里!?贾乡绅,你莫不是在说笑吧!?”
“我胡说!!?昨天衙差小李子那副吓得失魂落魄的样子,可是很多人看见了!今早市集菜场都张贴官文了!”
“贾兄所言不错!卢某也曾听闻此事!只是这时县衙门口驻守许多兵丁,我得也无法上前!”
“啥!?一群兵士将县衙为了起来!?”
“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吧!?听说驻守在咱江河镇的陈都尉,与陈冲陈师爷乃是一门同宗之辈,关系仍在三族之中,听闻此事哪有不来之理!?”
“这倒也是!”
小镇一家酒馆二楼,赵天辰正端起一只青瓷酒杯细品之时,隔壁邻桌几位酒友则小声谈论着昨天发生的县衙师爷被杀的案件,只是不知为何,本是被杀的陈师爷,在众人的口中却成了‘吊死’一说,这也令知晓真相的赵天辰,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