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证据可以证明你整过容吗?”
袁姗从包里掏出口红,在泛着香味的纸上画下了一串色泽香-艳的号码,“叶警官如果不信的话,可以联系他。这是我的刑整医生,之后几年也有进行过调整性质的微整,他手上有我的资料。”
叶殊也料到这个女人肯定会计划好一切,只是亲眼看见她将一切部署地这样周密,心中升腾起了某种畏惧感,倒不是怕她,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很恐怖。
她像是一只吐出丝丝毒液的毒虫,以微乎其微的身形,隐藏在暗夜的每一个角落里,静候时机,抓住一点机会就会迅速扑杀上去,无所不用其极。
叶殊只能使用最后一张底牌了,她的声音徒然变冷了,问:“那你还记得我吗?”
袁姗原本完美无瑕的假面似有了一线裂缝,她惊愕地挑起眉,很快又恢复平静。
“你是?”她这样问道。
“我和小姗是最亲密无间的朋友,我也在黄山孤儿院待过。”叶殊特意将儿时的小姗与现在的袁姗区分开,好借以敲打她。
“是吗?”袁姗苦恼地回答,“不好意思,叶警官,我那时候受伤好像有伤到头部的位置,而且因为父母的死,我的情绪一直不太稳定,好像也接连出现了一些生理上的疾病。更何况,那么久的事情,我也不一定记得清了。”
“是这样啊。”叶殊知道这一趟肯定是无功而返,也只能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