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口气温思思实在咽不下去:“沉哥,这是我们自己的事儿。”
“我在和你商量?”
傅沉凉凉瞟了温思思一眼,温思思等人瞬间不敢造次,灰溜溜地离开了。
黄毛来到温岁岁面前:“牛b啊温岁岁。”
在酒吧共事这一段日子,黄毛只知道温岁岁口才好,除了推销酒水时,大多数时间都是沉默寡言的,谁成想这么猛。
刚刚温岁岁拿刀子抵人脖子的那一幕,黄毛想想都忍不住发毛。
温岁岁此刻心虚地看了傅沉一眼,突然口齿不清道:“老公,你怎么来了,你刚刚看见的都是假的。”
傅沉:“……”
傅沉有些头疼,吩咐黄毛道:“扶她回去。”
温岁岁脚步虚浮,任由黄毛搀扶着,手脚不安分地扯着傅沉紫灰色的头发道:“你怎么也不学好?把头发染的像个鸡毛掸子一样,你不是高冷男神么?”
“高冷你个头!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借着酒意,温岁岁将昔日不敢对陆夜白说的话一股脑倾诉了出来:“对不起,我再也不给你戴绿帽子了。”
傅沉:“……”
黄毛憋笑憋得肚子痛,傅沉耐心耗尽,有些烦躁地一把扯过温岁岁的衣领,想问问她脑子里装的是不是屎,猝不及防撞入一双漆黑如夜的眸中,傅沉呼吸没来由一窒。
那双眸氤氲着水汽,看向他时带着不加掩饰的敬畏和恐惧,还有难以掩饰的……自卑:“刚刚那一幕,你忘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