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住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怎能用“偏僻、落后、没有意思”来形容呢?
可类似的话,不但安安今天说起过,就是爱人朱佩光、他业余学校的同事们也曾说过的!爱人朱佩光与小学老师们发愁,除了组织学生们读读报刊,在校内排演一些歌曲、舞蹈,几乎没有其他地方可以让孩子们见识不同的文化内容、参加不同的文艺活动,而他业余学校的同事们不仅埋怨这些,也和安安一样提起过,晚间归家后没有什么事情做,最多是串串门、说说闲话或者悄悄凑起来关门玩个扑克牌,孩子们多数是打打玻璃球、翻翻烟壳子、抓抓小石头、滚滚铁环等。
如果北区的居民们一直处在这样的环境里,那在文明建设方面不又是一种滞后吗?戚科夫心里有些着急起来。
担任市工会负责人的杨长珍一个多礼拜前,曾特地打过电话给他,说是要他看看,是否能更多地运用才华与积累的经验,在发展工人文化活动中发挥作用。戚科夫原以为是说他多结合实事,写一些文章,现在看来,杨长珍的话里,还有更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