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也该算三殿下完成了承诺。”静亲王帮着道:“这两样东西算在一起,的的确确是去年税收的两倍。”
“可这样算的话,不就等于把这些官员贪污的事情坐实了吗?”薛太傅皱眉:“毕竟这一张纸,没个证据,实在单薄。”
尤其是悲悯王这五百万两,当真坐实,可就是件大事情了。
沈故渊看向沈弃淮,后者目光狠戾,如剑一般刺向他。
微微一笑,沈故渊拂了拂衣袍,开口道:“朝中大事,向来是四大亲王商议,悲悯王爷做主,圣上再下旨传意。今日这事也该如此,就请亲王们和悲悯王爷辛苦些了。”
此话一出,众人都有点意外。他告的人里,可也是有悲悯王的啊,竟然还让悲悯王来做主?
然而沈弃淮的脸色却更难看了些,手里捏着的碎纸都已经揉得不成模样。
这么多年了,沈氏皇族,头一次出现一个让他觉得头疼的对手。
好,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