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绾也琢磨出了那味儿,眼底漾出笑意,“傅先生这么喜欢上赶着来,就凭你这张脸,若是以后远山破产了,你去鸭店都有数不清的富婆想要包你。”
傅琮凛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也包括你?”
时绾耸肩:“我又不是富婆。”
傅琮凛冷着脸,哼了声,“那你就接着做白日梦,远山不会有破产那天,你这个想法注定实现不了。”
说着,他又凑近了些,隔着一层口罩抬起她的下巴,声音压低尤其性感惑人:“你放心,就算是鸭,也只是你一个人的。”
相隔甚近,男人身上有淡淡的酒精与消毒水混合的气味,隐隐带有冷杉沉木的气息,认识他这么久了,一直没变过,只是随着时间的流走,那股子气息变得愈发沉稳成熟。
时绾耳根泛起热意,不自在的避开他,被他强势的禁锢着。
她低低的哼声反驳:“我可不敢,这事儿逮着得去蹲大牢。”
“不会,最多十五日拘留,五千块罚款。”
时绾愣了下,也不知道怎么就酸溜吧唧的口吻:“你懂得还挺多啊。”
傅琮凛垂首欺身上前,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浓浓愉悦的笑意,“见多识广,笙箫馆碰见过几次,魏行洲遭了回仙人跳,我当时就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