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那老头竟然笑了，整个身子都在轻微抖着。
他说“难道没了咒术，就不会有人被算计？说到底咒术只是工具，人若有害人之意，会不会咒术，当真有区别么？”
四纪一愣，竟觉得这话有几分道理。而那老头自然也明白她的想法，笑着继续说道“咒术不分善恶，它即可用来害人，其实也能用来帮人。或许大长公主还不明白老朽的话，但没准有天，您会知道咒术的好处。”
这话让四纪听着心慌，脸色也冷了下来，“放肆，你这是在诅咒本宫么。”
那老朽也不怕，摇摇头依然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并非诅咒，老朽只是说……日后或许有那么一天，殿下您也会用得上咒术呢。毕竟咒术能做到的事情，太多了。”
不知道是咒术师的气度与众不同，还是因为四纪跟咒术接触的太多，她竟被这句话定住了神思，仿佛漩涡一般，让这句话被记在了心里。
这种没由来的眩晕感让她有些害怕，可她刚想开口说什么，那老头又跪了下来。
“老朽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但是殿下，陈尚书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