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范钧奕心急如焚,眼看着冯梨枝就站在那嘲笑,自己却又不方便再收拾她。
自己的侍卫明明应该守在厢房门口放哨,现在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他没办法,衣服也都被拿走了,只好转身躲回房间。
刚转身,他心头一阵慌乱,目光同一人撞上,那人正是贾柳堂。
贾柳堂之前随胡桃到东院进行算命占卜,听胡桃一顿胡诌后,正欲离开,却听见了冯梨枝的求救声。
她便循着声音前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冯梨枝口中的登徒浪子竟然是自己的丈夫。
“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暖暖的眼泪跟寒雨混成一块……”
陆羡哼着小曲,站在屋檐下看热闹,“别误会啊,我唱的是我自己,你欺负的可是我妻子呀。”陆羡眨着无辜的眼睛。
围观群众皆倒吸一口凉气,全部向陆羡投去了同情的眼光。
“陆羡,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范钧奕暴喝。
他的愤怒达到了极点,脸色变得赤红,所有的血液都涌到了表皮,每一根血管都清晰可见,牙齿几乎要咬碎,他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将陆羡按在地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