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便是你我之间缘法的开端吧。”
伶茉温柔地说着,眼中神情不变,唇边却微微挂起一抹冷意和嘲讽。
目送着伶茉与那圆婢子往澜隐殿寝宫处去了,阿饱默然立了好久。
直到另一同为洒扫的女婢走了过来,有些奇道:“新来的,你怎的立在这里不动?”
阿饱深吸一口气,回想着方才暗中斗法。
瞅了眼刚才抬起又缓慢放下的右手,伤痕累累的掌心里,一团微弱到几乎不可见的灵力最后也慢慢黯淡下去。
伏地跪求?
阿饱心中冷笑,抬起头又复望向伶茉消失的方向,目中再无一丝暖意。
“怎的不说话?”那女婢皱起了眉头,瞧着浑身透着一股心灰意冷的阿饱,有些不解地摇了摇头。
阿饱此时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些无力,想到方才被伶茉那不入流的小伎俩伤至如此,自己竟连最简单的自保都做不到,何谈反击和对抗?
闷闷不乐的阿饱有些烦躁,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背后鲜血淋漓的模样吓得那女婢惊叫出声:“啊!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难不成扫个地还能崩裂伤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