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的哭了许久,直到感觉眼睛有了干涩的感觉,声音渐渐的变得微弱,最终只剩下微弱的抽泣声。
察觉到她宣泄的差不多了,易浅薄扶着她的肩膀,使得她坐直身体,然后拿过纸巾为她擦拭眼泪,动作轻柔的仿佛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至于他被泪水浸湿的衬衫,则是完全的被忽视了。
什么?你说洁癖?那个是因人而异的,若是对象是温眠,就算是她想要用它擦嘴都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哭够了吗?”
温眠垂头耷拉脑,缓缓的点了点头,整个人看起来蔫蔫的:“哭,嗝,哭够了,嗝。”说话时还带着气息声。
易浅薄没忍住,偷偷的笑了笑,怕她看见不高兴,连忙手握拳抵在唇边,借以一声轻咳掩饰。
“既然哭够了,那就说说看是怎么回事,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变得这么的沮丧了?是不是莫浅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让你心里不好受了?”
温眠还是低着头,没有说话。
易浅薄也不催她,就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她,神情平淡。
半晌之后,毫无预兆的,温眠软绵绵的依偎进他的怀里,拉着他的一只手,声音带着哭泣过后的哽咽感:“跟莫浅没什么关系,我刚才给可菲打了电话,想着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不如我先主动示好,或许就可以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