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刷碗碗,一个人凄凄哀哀地蹲在厨房没出去。听他们的谈话接近尾声时才装作一副才刚洗完的样子进去客厅。
城谏拿了我的外套给我披上,说,伸胳膊。我就把胳膊伸进袖子里去。城谏又说,戴帽子。我就乖乖把帽子戴上。城谏又和嫣然说,我们回去了。
嫣然失望一笑,再见,没心没肺的朋友。
城谏拦我在怀里回敬,朋友,春宵一刻值千金。
我整个人目瞪口呆,觉得他们果然是可以共用卫生间而不需避嫌的关系,太让我承受不住了。
城谏送我回家,朗朗早睡了,屋子里静得很澎湃,澎湃得很桃色。才一进屋,城谏便借着月光在黑暗中吻我的眉心,又吻我的脸颊,再吻我的耳垂和嘴唇……
我整个人笔直地立在他怀里,心脏短时间猝停,觉得罪恶的时刻就要来临,脑子里还在拼死挣扎,是被翻牌呢,还是被翻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