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宫里,司景昱被扶到床上躺下。
“司北,我现在便马上替你家王爷压制体内的蛊虫,在没完成之前,外头多大的动静你都必须给我压下。”
徐昭宁难得的正色道,水盈宫里太子被竹叶青咬伤,这事动静可不少。徐贵妃要借这个由头发落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还有,那阴阳怪气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敢在皇宫之中这么的肆无忌惮,知道她能医治司景昱会不会趁机会来捣乱,这些都是未可知的。
司景昱的情况十分的危急,她不想让任何人任何事打扰到她。
司北牙齿一咬,轻扫了一眼自家王爷的模样,单膝跪在地上,向徐昭宁保证,“小姐放心,司北即便是拼了这条命,也一定将他们给拦住了。请小姐放开手,一定要让王爷醒来。”
“好!”
这样的紧要关头,徐昭宁说不出矫情的话,她要司北将她需要的银针和热水送来,然后便一头扎进了司景昱的房间。
上半身冷如冰块,下半身却如烈火焚身。
徐昭宁撸起司景昱左脚上的亵裤,清晰地看见他腿肚上血管里蛊虫正肆意地活动着,短时间里根本没办法将蛊虫彻底清醒,只能让他们继续休眠。
笛声再起,悠扬温和,仿佛情人间轻轻地呢喃,又仿佛母亲对孩子般的轻声呵护。
徐昭宁站在司景昱的床前,一边看着司景昱的双腿一边吹。
兴头上的蛊虫根本就不愿意停歇,徐昭宁不嫌累的,一曲接一曲地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