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池瑜一边研墨一边说道:“这不想着临摹一张大字,许就困了。你快去睡吧,不用管我。”
“奴婢陪着姑娘。”半夏掐了自己的腿一把,登时清醒了几分。
“不用,我就临摹一张字,很快就去睡了。”池瑜摆摆手,说道。
“等姑娘睡了,奴婢就去睡。”半夏又掐了自己一把,故作精神的接替了池瑜的研墨工作。
见半夏坚持,池瑜也就没再说什么。
开始一边回想,一边写。
她也不怕被半夏看到会泄露什么,因为半夏不识字。
文竹和月见都识字,是池瑜教的。
半夏一看见书本就头疼,写个字歪七扭八的,不是缺横,就是少捺,写出来她自己不认识,别人也不认识。
学了三五日,一个字也没学会。
池瑜也就不强迫她了。
不过半夏倒是对练武挺有兴趣,池珅见状便教了她一个月。
打打地痞流氓什么的,不成问题。
池瑜一边回想一边写,不知不觉就写了好几页。
前世的那些事情,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
池瑜伸手摸过桌上一个核桃大小的小金表来,瞧了瞧,那指针已经指向了寅正卯初之间。
这小金表是舶来货,是大伯池炅送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