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儿埋着头,轻轻的道:“爷,这些我都明白,我只是…有些接受不了。”
姜宥道:“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用再多想了,这些事你若确实不愿做的话,以后爷替你安排了就是。”
宜儿摇了摇头,道:“我既嫁与了爷,就该担起这些事的,要不然,将来,如何替爷管家理事?爷放心,歇会儿我就没事了。”
在昀都以东,出东直门,有十里柳桥,说是桥,实际上只是一条官道,只因出昀都的清昀河由东直门而出,而这条十里官道,顺河而建,靠河一畔,尽栽种的杨柳,是以人们戏称为之十里柳桥。
东直门外不过百米,有官亭,名折柳亭,取折柳送友之意,在折柳亭对面,便有一茶寮,挂名知音巷,名是取得雅致,实际上也就是一简单之极的茶棚,十几张桌椅,一张柜台,掌柜的是个年轻妇人,生得干练,却不失娇美,缠了头,围了布围,客人少的时候便亲自在炉房煮茶自饮,到也自在惬意。
过十里柳桥的多是进出昀都的客商以及往折柳亭送行的路人,走得乏了渴了,便进茶寮讨杯茶喝,如今已是腊月寒冬,进来喝茶的人便是寥寥无几,偶尔有一两个客人,已算是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