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矫揉造作地争论没必要详细叙述。到横滨走京滨国道得30分钟,恭子和悠一一直在嘀嘀咕咕,并木和后座上的两个人一句话也不搭汕。就是说,悠一演了个洋洋得意的情敌角色。
恭子今天一改常态,那份轻薄的障眼法,看上去像个不会恋爱的女人。她说着无关紧要的话,要紧话全留着不说。这样轻的得意,就是她没让悠一察觉到她今天感到的幸福。世间把这种纯真女人意识不到的隐瞒,误称为圈套。对恭子来说,轻佻像是种热病,只有在谗言中才能听到真实。都市的卖弄风情中,带羞耻的卖弄风情居多,恭子说到底也没有逃出此列。和悠一不的时候,恭子又倒回到原来的浮华轻佻中去。这种轻率没有底,习惯了,这回的轻浮,没有一个人嗅出与别人的轻佻相似的东西,不像是脚后跟让烧红的铁板烫了一下似的轻佻。恭子什么也不想。
不管什么小说都不读到底,读到三分之一的地方就跳到最后一页去读。她说话里总觉得哪里有不检点的地方;她一坐下就架起二郎腿,小腿像是很无聊地摇晃着。难得写写信,墨水会沾在手指上或衣服的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