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他在哪儿都不知道,咋打电话啊?”
丁秋楠瘪瘪嘴,我要是能打,早回家打去了。
“好吧!”秦淮茹郁郁闷闷的走了。
但丁秋楠的心情又一次糟糕了。
她坐在林东昔日坐着的位子上,撑着一颗小脑袋,朝着门外望眼欲穿。
“师傅,你赶紧回来吧,再不回来轧钢厂的天都要塌了……”
三日不见,甚是想念。
师傅,我想你!
……
三天的义诊也差不多告一段落了。
秦家村的老村长拉着附近四个村的主任村长给人医的一行人摆庆功宴。
这三天,差不多看了小一千人,七个人累的够呛。
现在说话都精炼了不少,没办法大家伙的嘴都快说瓢了。
唐杰的嘴角都挂着三颗大脓包,显然是上火了。
这家伙拼了命的想追赶林东的步伐,第二天开始去的就比林东早回来的比林东晚了。
大家伙都看的出来,唐杰这是想弥补一下在大家心里的影响,不想给人医抹黑。
桌子上摆了两盆子的鸭肉,拿炉子炖着。
周围摆了七八道山货炒菜,份量很足。
还有一锅子野羊肉,是今年开春的时候,猎人在山上打的,老村长留到现在准备过年吃的,可今天毫不犹豫的拿出来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