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又转念一想,信陵侯府可出了个了不得的状元郎,也不是尽是一家武人。
到了一处重重把守的院落后,只见前方有人向内通传,得到里面回应后,任祈年被架着进了屋,背后被猛地一拍,任祈年就咕噜咕噜地滚到了地上。
“啪!”
身后的房门被紧紧合上,任祈年哆嗦着抬头,只见前方正是一个熟悉的身影,而且还在优哉游哉地喝茶。
“爹?”
刑部尚书任栋见他这幅潦草模样,顿时竖眉不悦:“你这模样,成何体统!快点跪好了!”
任祈年稀里糊涂地从地上爬起,端端正正地跪好,便见任栋也站起身朝某个方向行礼:“臣教子无方,让世子、殿下见笑了。”
世子殿下?
任祈年悄悄抬眼,果见爹爹一旁还坐着一身着大氅的玉人,他正倚着一具木制的轮椅。
此人伸出一只手,一边还坐着一名绿裳美人,正在替他揉捏手指。
“任祈年,见、见过世子殿下,不知殿下还记得小生否,魏先生曾带小生见过您一面,算起辈分来,小生还得尊称您一声师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