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氏目光微闪,嗔道:“夫妻本是一体,国公爷同我算这些做什么。”
沈国公凝着她,目光微沉,“此事, 你知道多少。”
郝氏错愕的瞧着他,“你难不成是怀疑我?夫妻这么多年,我同你哪一刻不是一心一意的,如今你竟要疑心我不成?府里的事我处处都敬着姐姐让着姐姐,就是不愿 让你为难,如今你倒好,还凝心起我来了,既如此,那你连我一道打二十板子,发卖的远远的,眼不见为净,岂不是正好了。”
见她言词义正的,沈国公只得伸了手将人拉到身旁哄着,“行了,如今儿孙成群了还要同我闹脾气呢?在这府上,我历来独宠着的就你一个……”
郝氏拉了他的手,目光柔柔的,心底却暗潮涌动。只怕这沈岩松当真是起了疑心了,看来,她得提前做些准备才好,别到时候让沈岩松这股风吹到别处去了。
这头倒也还算和睦,但金氏那头的一回了院子,便砸了不少东西,跟在一旁的沈碧华吓了一跳,咬着牙气得不轻,“好端端的一桩喜事,谁知道就成了这个样子了!我这嫁衣都白穿了,母亲你也是,怎么就让人查出来了,亏得有祖父护着……”
金氏抄起个花瓶砸了下去,气得咬牙切齿,“如今金瓶也被发卖了!老太太瞧着平日里不温不响的,如今一涉及到了沈相宜那个死丫头,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连我掌家的大权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