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盛帝越想越气,一个闺阁女子都能闹出这等事情,可见科考的制度就是个大筛子,随时都能给他整出点批漏。
虽然那十六个学子很冤,但他并不想重考一次,太麻烦了,光阅卷就要翰林院忙上一个月,朝庭事儿多着呢,哪有那么闲。
张若霭哑口无言,张予涵瑟瑟发抖。敦盛帝瞧着便烦,挥手让先把张予涵收监,然后招了弘晸跟凌文浩去御书房议事,临走前下了封口令,这次案件绝不能往外透露一个字。
九阿哥被紧急召到御前时,凌文浩已经回去了,只剩弘晸蔫耷耷地坐在那里。他头一个念头就是弘晸犯事了,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你犯什么浑了?”
弘晸莫名其妙,摸着光脑门叫屈:“阿玛,你怎么问都不问就打人啊?”
敦盛帝幸灾乐祸:“就是啊九哥,怪不得弘晸不跟你亲。”
九阿哥心口被扎了一箭,强辩道:“他坐在那蔫头巴脑愁眉苦脸的,我能不以为他犯事儿了吗?”
“九哥你这思路不对,弘晸真要犯事了,朕还能让他坐着?怎么着也得罚站吧!”
九阿哥梗了一下:“行吧,那你匆匆叫我来,到底咋了?”
私底下,九阿哥对着敦盛帝都没什么正形,只有在外人面前才会恪守君臣之礼。我啊我的早说习惯了,偶尔还得冒出几声爷。
敦盛帝从来不计较这些,应道:“主要吧,这事儿和九哥的未来女婿有关,所以叫你来商量商量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