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什么好笑的,烂烂却忽然被点了穴一样笑个不停,还在床上打起滚来。
“zt,笑什么啊你。”我带着诸多人的疑问过去踢了踢她。
“哈哈哈哈,”她还是停不下笑,但挣扎着说出了理由,“小问果然不愧是御医,说的都是术语,哈哈哈哈。”
何问有说什么术语吗?还有御医有关?我纳闷了。一个字一个字的研究刚才包子说的话。
莫非是说—“淹?”玻璃已经小心翼翼的问出答案,然后一圈人瀑布汗。这个女人的脑子构造到底怎样的呀,居然对这些字眼那么快就有了反应。
“看什么看!”烂烂对被围观并不是很满意,“没见过美女啊,当心老娘腌了你们做火腿,哈哈哈,”说到那个字时她又开笑了,揉着肚子笑,“哎呦不行了,越笑越饿,你们抓紧啊到是。”
“我们去吧。”意须从床上拿起白色外套拉我起身,干脆不打了。
“恩。”我应声,取下搭在椅背上的红色大衣穿上。
还没走到门口。
虚掩的门被人推开了。丁冕穿着黑色的羽绒站在门外:“我姐在不在。”他没有和意须打招呼,只漠漠看了他一眼,就直接就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