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ter and nobody knows what that is
The atom locks up two energies
but it is a third thing present which makes itan atom.
领悟了这个便领悟了一切。我于是放弃了去理想夜莺的调子的念头,伏在书桌上睡了。“你听,这是什么声音?”佩玉将我推醒了,“怎么这个时候这头鸟还没有睡?”“怕她也像我一般在等着夜莺?”我一壁听一壁想。
佩玉先知道这是夜莺自己。我快乐得发颤。我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种调子会使我快乐得发颤。究竟是夜莺的不同平常?
最先是温柔又细弱的几声,像是灵活的纤指在试弦。接着是几分钟的沉默。是在添粉?是在整衣?再开始是轻又小的含蜜的软语,似乎带来了口露的香气;不浓,却尽够将心来酸透,魂来醉倒。跟着来的是她心事的诉说:她记得她是个天真的处女;她记得她是个被折了的花朵;她记得她是个床上的皇后;她记得她是个美满的神仙;她记得她是个妒忌的女子;她记得她是个风流的少妇;她记得她是个染污的灵魂;她记得她是个碎痛的创痕;她记得她是个遗弃了的残片。她更记得她是个重来的新春,再开的牡丹,收回来了的自己。由清顺到兴奋,由兴奋到怨恨,由怨恨到悲伤,由悲伤到雄壮,由雄壮到平和;是一部中世纪的传奇,是一部最纯粹的史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