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抱怨了一句,迈步往里面走。
在路过江淮书的身边时,忽而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这么害怕,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侯爷,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做什么亏心事?”
初秋尴尬一笑,想要将手抽回来。
然而江淮书的手,越握越紧。
她甚至能听见,骨头发出的咯咯声。
“嘶!”初秋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侯爷,我手疼,你快放开我!”
“你疼?你可知道,本侯比你更疼!”
江淮书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你明知道,初画肚子里的孩子,是侯府的希望,你为何要害他们母子?”
“我……我没有!是初画诬蔑我,你别听她胡说!”
初秋移开目光,说得十分没有底气。
江淮书咬了咬牙。
他握着初秋的手一用力,初秋顿时被他推倒在地。
放在怀里的碎银子,散落了出来。
她连忙将银子抓起来,重新放在怀里。
江淮书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眼神忽而冷了几分。
“原来是为了银子!呵,既然你这么喜欢银子,你就跟银子去过吧!”
撂下一句话,江淮书快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