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名凡夫俗子,就是这样,大难当头还浑然不知觉。
说的就是阳生子他自个儿!
唉,又欠下,好些个人情债。
思虑小半晌后的阳生子,自己并没有太多矫情。
既然生来不是天之骄子,也没有雄厚的背景,福祸难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那就让自己成为,别人不可撼动的存在!
回过神儿来的年轻人,这才发现槐春一个人跑下了房顶,小锅大锅都给弄上了,正从药篓子里不停刨,拿到什么药材就往煎锅里面丢去。
只得揉揉自己的眉心,连女娃槐春独自下房顶了都不知道,由此可见这次事件对这名年轻人的影响有多深。
翻身轻跃,就这么轻飘飘落在女娃的身旁,一手托腮静静看着槐春煮药。
煮药不多时,门房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阳生子多半想是槐春口中所述的大人物到了。
打开房门,放眼处,长身玉立,娉婷袅娜,道韵显风,高古隽永,举手投足之间,直如飞天壁画中走出来的人。
这人身上穿着一件素白色的长袍,流畅的线条显露出她的身形,告诉阳生子此人是名中年女子。
衣袖随风起舞间,她身着的长袍上没有任何华丽的装饰,也没有花哨的图案,只是简单的线条勾勒出了她优美的身材,与她高雅清冷的气质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