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位写信之人,被朝中诸人冠以“大有可为”“年少有为”“前途无量”的年轻大帅乌林晃,此时龟缩在宁远,推脱之词一大堆,似无论如何也要将责任推到山海关守将耶律脱乎头上。
刘旭眼光毒辣,怎么会不明白他这点小把戏,耶律脱乎虽然是契丹人,却是最早跟着太祖那批南征北战,从血肉堆里爬出来的大将,用兵很有门道,不然他在朝中毫无根基后台,也不是女真贵胄之后,轮不到他守山海关。
再从乌林晃信中口吻,他推测此事可能和主帅失职有关,但无论如何
寒意越甚,众人都在等待,等皇上的到来。
不一会儿,伴随远处灯火和杂乱脚步声,不看刘旭也知道皇上来了,连忙跟着行礼。
门外夜风呼啸,众人声音有些模糊,在昏暗中隐约听到“免礼”,随后的话淹没在风声中,他年纪大,耳朵不好使,听得不大清楚了。
即便不听,心里也早已有数,皇上问的是接下来该怎么办,周围和他想的一样安静,没有一人出声。
安静的氛围令人心慌,却没人愿意率先打破这宁静,武将大多去了南方,朝中剩下的基本都是亲贵文臣,这些人太祖皇帝西征时在辽东安享太平,太祖皇帝打下江山后又来上京安享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