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取信对方,谢卿吃的菌子不比厉渊少,甚至还多一些,现在就等欲火焚身了。
等了老半天,一点动静没有。
谢卿摸了摸脸,又拉开裤子看了眼下身,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最后愤愤然作下结论——自己是被那胡商坑了。
这根本不是什么祖传秘药,说不定就是坨面粉,竟然还卖那么贵,真是个奸商!
谢卿气愤地躺到床上,心里一遍遍咒骂着那名胡商,渐渐也睡了过去。
夜半三更,谢卿在一股由内而外的燥热中清醒过来。
他脸色绯红,双眼迷离,身上就像是着了火,嘴里干到冒烟。跌跌撞撞到了桌边,他拎起水壶就往嘴里灌,咕咚咚喝下整壶凉水任不觉解热。
他扯着衣襟,将锁骨与前胸都露了出来,热得脖子里都是细汗。忽地听到院中有隐隐水声,像是有人在浇洗着什么,听那声音都觉得很凉快,他抿了抿唇,不由往屋外走去。
推开门,谢卿便一眼见到厉渊披散着头发,只穿了一条亵裤,浑身湿透地站在院中。
薄薄的裤子湿哒哒地贴在他身上,鼓胀勃发的下体一览无余呈现在谢卿眼前,叫他一时更热了。
原来那胡商也不完全是骗子……
“姐夫,你怎么不睡觉在这浇凉水呀?”谢卿装模作样上前关怀。
厉渊胸膛上滚着水珠,抄了把头发,态度甚是冷漠,对他完全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