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就好。”徐来运半是无奈半是郁闷地说。
收拾好房间,安排好张桂枝和戏团里众人的晚饭后,他又同赵悦聊了会关于新戏的见解。
“赵老师,我想着,要不咱把花旦的戏给撤了吧?”徐来运说。
“怎么?还气着呢?这可不像你说出来的话。咱这戏的大纲一早就磨了无数遍了,角色之间也互相有联系,少一人,所有的东西就得推翻重来一遍,咋能说撤就撤呢?”
“我不是在说气话。这么跟您解释吧!之前我干导演这行儿的时候,也见过不少为了推进度撤演员戏份的事儿。
某些演员虽然跟剧组签了合同,但要不就跑外边儿轧戏,要不就三天两头耍大牌,剧组上下几百号人为了迁就这演员,只得把戏分成AB组拍,先拍后头的戏,实在耗不起的时候,只能是让编剧想法减少演员的戏份,要不就干脆把演员合理地写‘死’。
咱这新戏已经拖得太久太久了,找了这行当,又缺了那行当,再拖到猴年马月,也耽误事儿不是?我想,花旦的戏份反正不多,咱这戏的主角也是老旦,不要就撤了吧!剧本我来改。”
赵悦想了想,回答说:“这……我是不明白你们影视圈咋处理事儿的,我只见过换角儿的,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