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赵氏再怎么想让这出戏唱下去,那禁军却是不敢一言不吭的就把她押解起来了。只能耐着性子说道。
“经我严密调查,昨夜只有此女一人憩在佛堂。又有方丈了空禅师的临终证言,道是一名女子对他施行的谋害。”
他尽量让自己说的更严肃一些。仿佛事情的真相就一定是他说的那样。
道释禅师捻了捻手中的佛珠。愤而叱道
“一派胡言。”
许是因为平日里他们这行修行之人,是要常颂佛经的缘故。道释禅师这四个字,却比那禁军头领的话更具威严些。
一众人竟大气都不敢喘的,直等着他再说下去。
“昨夜我本在佛堂诵经,却来了一众仆从将我赶了出去。接着便来了这位施主,被他们押解进来。”
说到这赵氏心里咯噔了一下,若说这些仆从是谁派的,可不就是她么。不过她明明嘱咐过,让他们去找间破旧的佛堂。怎么这些下人还寻到了道释禅师的去处呢。她心里打鼓,偷偷地打量站在人群中面有怒容的大和尚,见他没有看向自己,这才略放了些心。
“我观昨夜星象竟是荧惑守心的不祥之态。而这位师施主又是孤身一人。所以贫僧在佛堂外并没有走远,而是一边诵经一边守了这位小施主一夜,直到天亮时才离开。”
他又继续说着,直把昨天这所有情况都说清了,才又重新转向那禁军头目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