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情况不容乐观，或者说，极其不乐观。
乔安刚离开空间，迎接她的就是十那沾满鲜血的翅膀。
她来不及琢磨是谁的血，整个人就被她的翅膀困住。
“十一姐姐！你终于舍得出来了！”十凑近，额头贴着乔安，瞪大双眼。
看着突然放大的脸，乔安吓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不过她很快就平静下来。
疯子是这样的……
“给你看个好东西哦姐姐～”十说着，拿出一个闪着光芒的晶核递到她面前。
“当当当！一号的——晶核！”
她当着乔安的面，开心地将晶核嵌入脸颊。
“零一？”
乔安大惊失色，她伸手要去夺却被十号巧妙地躲开。
“他可真傻，一个人怎么能打过我们四个人呢？不过现在好了，一号也融入大家，姐姐该你了！”
乔安大脑瞬间空白，十说道什么她根本听不进去，她的眼中只有零一道晶核。
十没有骗她，那的确是零一道晶核，上面还有自己附着的精神力。
“又来了……”
她捂着脸，低声呢喃。
为什么跟自己相关的总是会以各种方式离开，明明她才是最想死去的那个人。
“你不会在哭吧？”
“你真的哭了？”
十歪头笑看着乔安，一副欠揍的模样。
“十。”乔安忽然开口唤道。
“什么十一姐姐？”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嗯？”
乔安直起身体，双手抓紧困住自己的羽翼，向两边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