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楼主想说什么,无奈嘴巴张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十月趴在地上,想拉她起来,逝川走了过来,硬拉起十月,“我们走!”
十月不情愿,又挣不开他的手,便咬他的手,逝川依旧不松手,见咬也没有用,十月哇哇哭起来,完全没意识到周围危险。
逝川挡去砸向十月的石子,然后将一醉楼楼主交与他的竹形玉佩塞到十月手里,十月看到玉佩,果然不再吭声,乖乖跟着他走。
见这里即将塌陷,亓蓁走到屈镜如身边,“义父,我们走!”
“蓁儿,你们回去吧。”屈镜如平静道。
亓蓁不解,“什么?”义父难道不跟他们一起走?
“义父也该为自己决定一次了。”
“义父!”亓蓁眼里涌起巨大恐慌,义父,是要离开她么?那种不安,终于还是成真了?
“蓁儿,你是义父的好女儿。”屈镜如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与小时候无数次她练完剑回来,义父都夸奖地摸她的头一样,“蓁儿,人生苦短,好好珍惜眼前人,义父用尽一生才明白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