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宽慰她,那些人与她同在,她背负着许多光明的灵魂,要一起等到战争结束赢来胜利的曙光才对得起他们,所以她必须得好好地活下去,否则牺牲的人们就白死了。
她还倾诉自己被日本人糟蹋伤害,可是她却对自己负罪感浓重。
阿德里安神父虔诚地说:“你不该背负世人的偏见,他们的偏见便是与日本罪犯一伙的,你不可成为他们,你是善良独立的,你的任务是需要在乎、照顾好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自己,才能拨开云雾气见青。解放那些罪犯是上帝的事情,我们身上的污浊死后会被洗清掉,没做过恶的我们能上天堂,他们则会下地狱赎罪。”
阿德里安神父也说过,他这些想法大多是他改过的话。他不知道她有没有接触过其他真正的神父,但他希望她能接受他拙劣的扮演。
珍花摇摇头又点点头,她没有接触过别的神父,但那一天珍花得到了全新的审视,她非常感谢自己遇到的是一个哲学生扮演了神父。
战后,她遇到了来本土传教的真正的神职人员们,他们说,若她不相信上帝会下地狱。
而她成年后更相信的是,那些被民间百姓封了神位的人类英雄们。
那些真正的神职人员还说,因为她不洁净了,不可做修女。
在她因为那位哲学生神父萌生了做修女的想法时,这些传教的神职人员们却对她很疏离,他们给予她的是歧视和冷漠,与歧视那些讨生活的妓女一样的歧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