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响起敲门声,乔治出去,领进来了牧师的妻子格雷夫人。她听到传闻就匆忙过来。
“哦,格里菲斯太太,太可怕了!简直太可怕了!里德小姐都已经告诉我们了。这可怎么办?非国教者会怎么说?哦,天哪,简直太可怕了!”
“你来得正是时候,格雷夫人,”格里菲斯太太气愤地说,“这不是我的错,我向你保证。这都是她爸的错。他让她去坎特伯雷上学,让她学习唱歌和舞蹈。乔治只能上个教会学校。他一直都是黛西这,黛西那。我和乔治一直都排在黛西之后。我不希望她长大后超越她的本分,我向你保证。他爸本应该将她培养成淑女,看看结果成了什么样子!他让她任意花钱买她喜欢的衣服……她哪天想去坎特伯雷就让她去的人不是我。我知道她不会有好结果的。现在你看看他将她培养成什么样子,就是他让我们所有人丢脸的!”
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些话,带着极强的怨恨,几乎痛苦地尖叫起来,只因为自己的漂亮女儿接受了比自己更好的教育,又几乎具有完全不同的本性。发生此事,她只感到快慰而并无其他。这事使她的女儿不再优越,她已转败为胜。现在她以自己的品德优越性,轻视黛西,带着彻底的蔑视。
4
在下一个星期日,布莱克斯特伯尔的人们沉浸在礼拜的气氛中,这时里德小姐说:
“今早的礼拜即使对非国教徒来说,也非常值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