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老道许是看出了程亮的疑惑，为其解惑道：“老夫知道你的疑惑，但你这一世身为修真者，你也该明白事事皆可能。”
“你的记忆为何会被封存在自己的身体内，还有老夫为何会有残魄留在你的体内，这一切只怕也就只有当初的那只小狐狸精知道了。”
“好了，此事就不要再继续问了。”白衣老道见程亮还要询问，赶忙制止，随即询问道，“你身上残留了很重的惊天十二剑诀的气息，你是不是已经动用过这剑法了？”
程亮也不想继续刚刚的话题了，见白衣老者转移了话题，他顿时松了口气：“是啊，我确实动用过这剑法了，而且还是三次之多呢！”
“这个老夫能感受到，不过除了第一次发挥了十成力量之外，剩余的两次都只用了七成力量，后面的两次根本算不得惊天剑诀。”白衣老道淡淡地说道。
原来如此！程亮心下顿时一亮，难怪他感觉第二次和第三次使出的惊天剑诀威力一般呢，原来是没有发挥全部实力啊！
不过随即程亮又是疑惑了，三次出手，自己明明都是用了全部的实力激发的，但为何后两次只有七成力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