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夏云姝看了半晌，出声：“你……”
顿了下，冷声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父亲，我才十八岁，还没有老年痴呆，头脑清醒着呢，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看向被众人围着的夏芙，她笑说：“看起来好像有点惨呢。”
问夏源：“怎么办？父亲要帮她还回来吗？”
“你……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夏源看着她，眉头深拧，好半晌才说出这样一句话。
“是啊，我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呢？我也很好奇啊。那么父亲呢，父亲又是怎么变成这样了？我所熟悉的父亲可不是这样的。我熟悉的父亲，他很高大很厉害，他不善言辞，却从来不会对我冷言冷语，虽然他对我很严厉，但他不会将陌生人领进家里，让陌生人在家里的地位越过了我去，更不会任由我被人欺负而无动于衷。”
“您看，您都会变，我又怎么可能还保持原样呢？父亲，您都变了，您不能自私的要求我继续做个听话的乖乖女儿啊。”
“你……”
看着她，夏源眉头深皱，看得出应该很生气了。
但许是如许多上位者一样，他习惯了隐藏自己的情绪，并没有表现出怒不可遏的模样来。
“你胡闹也要有个度，那是夏家二小姐，不是你的敌人！你待会儿就去和她道歉！”
“道歉？父亲这是在说笑吗？”夏云姝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