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仍然有些失魂落魄，答非所问道，紧接着大笑了出来，笑声充满了一种绝望。
河口之火，咸阳之水，马超，阎行的失败，都不曾让司马懿绝望，但是今日，现在，司马懿却是真正的绝望了。
末路，真正的末路了。
“为什么，为什么。说清楚一些。”司马懿绝望的大笑声，让马腾更加的心火翻滚了，若非顾及到司马懿的重要性，他怕造就拔出刀来逼问了。
“凝水成冰，聚土成城。此非是神迹，而是刘冯之策啊。”司马懿苦涩一笑，总算是回答了马腾的问题。
“凝水成冰，凝水成冰。”马腾闻言顿时惊呆了，他也陷入了一种失魂落魄的状态，喃喃自语道。
“聚土成城，一夜之间的大城。”韩遂也是痴傻了，目光呆滞。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而今才是真正的绝望了，三座大城，一夜之间造就。凉州整个失陷，金城只孤城尔。
军心也崩溃了。
在这重重的打击下，即使金城坚固，城中守卒有八万，又有能够吃用两年的粮食。但又如何？又如何。
人心不在，又能如何？
马腾，韩遂想起了昨晚他们笑话刘冯建造了一座土城，中看不中用，外强中干的土城。而今却恍然发现，他们的金城才更像是一座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