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楚兄，你之前跟我说，第一次见面就知道江言在我身体里，你说的第一次，指的就是那次吧。”
“我还一直疑惑，为什么你对我那么友好，搞了半天，你在很久以前就见过我了。”
楚少凡这一次没有回避话题，点点头，承认道，“如果当初不是你的出现，我可能已经死了，后来我找过你，但是一直没找到，直到你自己出现在大水市。”
“我发现你了，不过我当时并不清楚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所以没有过多的跟你接触。”
“再之后，你被你姨妈一家接走，从头到尾我都在暗中观察着你。”
“然后，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你只是个普通人，之所以发生那么多离奇的事，是你被天外天的神明选中了。”
李秋阳苦涩的笑了笑，“是三清，选中我的是三清，只是我还不知道他选择我的目的是什么，这一次我一定要搞清楚天外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什么让他们内部发生那么大的内乱的。”
楚少凡顿了顿，“其实，有时候糊涂一点挺好的，如果你知道的太多，那，你未必就是你了。”
这一点李秋阳深有体会，没有记起丢失的记忆之前，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大夏的人。
如今想起来了，回想当时两个记忆同时出现的那种感觉，简直是生不如死。
不过事到如今，说这些已经无用了，已经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是不可能停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