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这么想,老夫也不否认。这仗继续打下去,不知大公子有几分把握可以赢?就算豫州兵马赢下这一仗,难不成你们真要指望靠一个豫州,扶持布山郡王登基称帝?赋税撑得住吗?就不怕破产,最终替他人做了嫁衣?”
“休要祸乱人心。纪先生代表燕云歌而来,我们才对你客气三分。如果你的目的是为了挑拨离间,那么休怪我们不客气。”
石腊疾言厉色,一副要翻脸的模样。
纪先生捋着胡须,乐呵呵的样子,底气十足。
“敢问侯爷,同大公子是一个意思吗?”
“闭嘴!我的意思,自然就是家父的意思。纪先生,你最好不要乱说话。”石腊拍着桌子,怒斥道。
纪先生没理会他,而是盯着平武侯石温。
最终拿决定的人,是平武侯,而非石腊。
“父亲,纪先生包藏祸心,儿子请求将他叉出去……”
不等石腊将话说完,平武侯石温抬起手制止了他。
“纪先生想看看布山郡王,这事简单。不过,本侯想知道纪先生真正来意?你到底是为谁而来?”
“老夫自然是为了侯爷的身家性命而来。老夫深知,刘章的成功令侯爷极为羡慕。你不差刘章分毫,然而刘章已然坐拥半壁江山,登基称帝,威风八面。侯爷却依旧蜗居在豫州,不得施展。心情自然极为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