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图海吞下一个虾饺,又咬了一口鹅腿,才说:“我和孩子他妈去看过,还没说几句话就被掐着脖子拖走了!他从头到尾都是一句话:没杀人!”
舒浔提醒他:“这不能算作证据。”
“你一娘儿们懂个屁!”
“靳图海,我警告你,放尊重点。”左擎苍脸一黑,不等他回应,接着说,“这十几天里你一共寄给我六个包裹,全都是动物的尸体,还寄了一只死狗给我的爱人,使她受到了惊吓。往小了说你在恶作剧,往大了说你在恐吓我,你不相信我可以再次把你送进牢里?”
靳图海沉默下来,脸色铁青。
“向我的爱人道歉,马上!否则,我拒绝听取关于你儿子的任何情况。”
这下靳图海坐不住了,没有任何犹豫地站起来,大声说:“对不起!是我不对!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我这一回!我已经走投无路了!不得不想出这种馊主意!这些年我闹也闹了,求也求了,根本没人理我!”
舒浔瞥了他一眼,闷声地说:“好了,你坐下。”
“我儿子不是杀人犯!”靳图海边坐下边强调。
“你知不知道女性死者指甲污垢检测时提取到的DNA和靳亚吉一致,如果靳亚吉没有接触过死者,那她身体上为何会留下他的部分身体组织?很明显,靳亚吉杀害她的时候遭到了反抗,这就是女性习惯用指甲挠人造成的。再者,死者皮包上的指纹也跟靳亚吉比对上了,并且他没有不在场证据。”左擎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