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让我们借用拉撒路的故事中的一句话来结束讨论:“那些活着和相信我的人都将是不死的,无论他们是谁。”我恳求你们不要这样做宗教的歇息,因为我们中的每一个人都会被问及的一个问题是:“这是你最相信的东西吗?”
二、上帝之语和牧师的职责[2]
一
我们中的那些以传授宗教的内在寓意为业的人们发现自己也陷于困惑之中。我们或许是有希望的,但却不能是幸福的。当我们还是学生时,我们就阴郁地怀疑命运是否如此;我们已经渐渐地衰老,可实际情况比我们怀疑的还要糟糕。无论我们是教区的牧师还是职业牧师,困惑总是相同的:我们中没有人能够避免它。让我吃惊的是,我们中间仍旧有人去天主教堂——为的是所谓神圣的感召力,有谁知道还有别的去处吗?然而,即便当我们坐在自己桌前时,当我们在去教堂服务之前或之后的那一个夜晚入睡时,或者当我们要去布道那天清晨起床时,那种感召力并没有在我们周围,使我们变得不安或者真实起来!
我们的困惑轻易地向我们袭来,而且仅仅是因为我们是牧师。这不能以任何其他的理由来说明。从心理学上讲——如果我可以预料哪个地区提出要求——便可以帮助描述它,但这种解释不会比它所能够解释的更好,尤其对于似乎写在人们灵魂上的死亡来临的问题。我们牧师像其他人一样确实体验到精神生活奇怪的韵律,体会到它肆意地循环往复,而这一韵律与我们一直拥有的困惑并没有什么本质联系。即便是与我们职业那千篇一律的面孔所带来的问题也没有任何关系,这些问题也不是由于这种循环所引起的。例如,我们的神学体系曾多次被修改过,有时有所改进;我们的实践神学也是如此;我们个人对职业态度上的每一个可能的变化早已被测试和考验过了。但是,这比起帮病人在床上翻个身,换一个姿势有更多的含义吗?我们在教堂和大学里还没有懂得,昨天让我们安静的东西,明天的确会使我们不得安宁吗?我们在任何程度上都不能希望方法和态度的修正能让自己摆脱困惑,尽管它们总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