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穆行月不为所动,自嘲似的笑着,“我如今也是寄人篱下,如何能知道这样的事?”
“王妃与将军,也算是交好了。”阮思年哂笑,“王妃有什么事情,如今都是告诉您,而非是告诉卑职了。”
穆行月眸中划过冷然,微含几分冷淡的调侃:“怎么,你吃味了?”
阮思年眸中闪过怒色。
“将军,卑职与王妃,顶多只是友人关系,王妃乃是卑职的主子,您慎言。”阮思年义正言辞般的,“倒是您,身为王妃的友人,不多加规劝,反倒——”
阮思年的话为说完,倏忽间短兵相接之声骤然发出。
只见穆行月腰间的软件一瞬抽出,猛地抵到了他的脖颈间。
“我慎言?”穆行月眸中闪过戾气,“阮思年,你慎言才是。我和王妃之间如何相处,用的找你多话?”
这下阮思年是实打实被惹恼了。
初见之时,这个女人就让他恨不得再也看不见。
几次三番的威胁揶揄,让阮思年更是又羞又恼。
他好歹也是个男子——
“难道将军敢说,对于王妃离开王府一事,您全然不知?!”阮思年冷冷地瞪向她,“您敢发誓吗?”
穆行月罕见的有些心虚起来。
然而她纵横一生,也从未对什么事什么人心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