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寒门子弟中第之后,都会迷失方向,能坚守下来的廖廖无几,你别难过了,等你位列朝堂,这些事见怪不怪。”霄恒拍了拍霄稷的后背安慰道。
霄稷望着他的父亲,嘴角溢出淡淡的笑容,万幸,他的父亲沉浮官场,起起落落,未改初心。
“表舅。”何建安朝霄恒躬身行礼。
“你还有脸叫我父亲,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说完,霄稷抡拳便打那人。
拳头刚要到何建安脸上,突然换成了他父亲,霄稷不得不收回力气,放下手怔怔的叫了句:“父亲。”
“别误会你表哥,是为父让他招供的。”霄恒解释道。
“这是为何?”霄稷不明白父亲的用意。
霄恒笑笑道:“这还不是你沉不住气跑去翰县后的后遗症,惊动了柳相,你以为柳相不会去查?柳相若要查,为父的那点小伎俩还能瞒的过他吗?且不说柳相查到为父当年让安儿放走连浩,他会用什么手段对付安儿,光是安儿一家老小的性命只怕也要被柳相捏在手里,与其这样,为父还不如让安儿招认,也省得安儿受皮肉之苦,被人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