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一个是,她以为的,亲生父亲,另外一个,尽管不是亲生,可是也养育了她这么多年,从小,她就将那人当做是父亲,她将他给自己的家看做是珍宝,在厄运连连里,小心的贴身放在口袋里。
每一次,当她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将打开那盒子,和一个穷孩子一样,舍不得的舔一舔残留着甜味的糖纸,只有这样,她才能坚持下去。
可是,忽然之间,她所有的信仰都覆灭了,且,她不但要去面对那已经覆灭的的信仰,还成了对立的,甚至要去彻底消灭到的身份,他是担心她狠不下心去,更是怕她难过,为难。
薄一心道:“他能这么为你着想,我心里是替你高兴的,我觉得,你不应该拒绝他的这份好意。”
“可是,我知道徐让和倪光这两个人,不是那样好对付的,要说狡兔三窟,他们比这更难对付。”
心计、手段,无一不是高手中的高手,郁南行一个人要对付他们两个,已不容易,更不要说,这两个人的身后,很可能还有一个超级势力。
薄一心笑道:“你担心什么?要说他们是狡兔,郁南行就是老狐狸。你看着他是难对付他们,拖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办法将那两个人完全消灭,可是,你又怎么知道,这不是郁南行的一个计谋?也许,早在你知道之前,他已经猜到,他们背后另外有其人,才会拖到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