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说着,抬手在签名处点了一点:“当然,兰亭也不是傻子,他看得出来,向乾和孟鹤庆两人之中,哪一个是最后可能说服,在关键时刻回到他一方的人,所以,他在出资的时候,便要求将所有的资产都写在向乾的名下。”
然后,他指着另外一份文件道:“至于这一部分,是徐让跟徐楠从徐氏抽出来,投给孟鹤庆的,这是徐楠的签名,确认交给向乾处理,如今,这两份东西都由向乾委托给你全权处置。”
这是要趁着孟鹤庆尚未苏醒,彻底架空对方的意思。
薄一心道:“你们是怎么拿到这份东西的?”
阿奇很坦然:“我刚才说了,兰亭早就看出孟鹤庆跟向乾两人之中,哪一个才是可期待的那一个。”
“向乾不可能会轻易将属于孟鹤庆跟他的东西来交托给我处置。”
“当然,”阿奇道,“可如果他知道孟鹤庆丧心病狂,竟然想要将太太困于棺材里,埋入地下,你觉得,依向乾对太太的愧疚心,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