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不清,廖茗茗却十分笃定,那就是江诠,便扯着嗓子冲下面吼了一句:“站那别动,等着我!”
嘹亮的嗓音冲破黑夜的囚笼,仿佛劈出一道光芒,正正落在人头顶上。
手机和头顶同时传出来的声音让江诠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抬起了头,那个亮着灯的阳台上却不见了人影。
没一会儿,走廊处就传来噔噔噔的踩踏声,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伴着拖鞋汲拉声,一直到门打开,那个毛躁的脑袋探了出来。
显然当事人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造型的不妥,一脸正气地走到江诠面前,拉住他的手,老干部似的上下使劲,一抖又一抖。
“你很棒了,真的很棒了,银牌呢,咱大中国这么多年一共也没出过几个能拿到牌的男单选手!”
廖茗茗一边说一边观察江诠的脸色,看到那凝重的眉头又补充道:“安啦安啦,冬奥、世锦、欧锦和四大州才是大头,这个不算什么的,你别把自己逼太紧,状态好是一码事,这几届的选手都很厉害,能拿到银牌真的很不错了,别有压力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