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皱了皱眉:“赵芝行一案不是早就已经判了?”
“不错。”胡瑞点头,“但是在此之前,他就曾犯过两次人命,只是因为受害者人微言轻,闹到大理寺要求重审,但是均被徐进驳了回来。”
赵良脸色极为难看:“胡大人,赵芝行早就定案,你当初怎么不说?”
“那是因为此前不知道徐进也掺和在里面。”裴珩转过头,面色冷漠,“前几日本阁去狱中想找安钧宁问些话,不想发现他在狱中动用私刑竟想屈打成招,手下的狱史更是荒唐,冲撞了本阁竟然还拿出徐进的名头来压我,本阁真是好奇,大理寺什么时候轮到他徐进一手遮天了?
“一怒之下便鞭笞了那个狱史,以正视听,此后同胡大人说了此事,这才查到了徐进。”裴珩目不斜视,宽大的袖子垂在身侧,一身凌然正气让人挑不出一丝过错。
一番话不仅澄清了自己与安钧宁的关系,更是一桶脏水泼得徐进狗血淋头,安钧宁跪在一旁乐得在心中拍着大腿直叫好。这以前怎么没发现,裴珩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真是让她甘拜下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