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夏听得出他说的风险大概是特指的哪方面,她白了他一眼,随口道:“医生怎么了?我从小到大的梦想就是穿白大褂,治病救人,给患者解除痛苦,这些带给我的幸福感超过一切。”
他看着她模样认真,圆溜溜的眼珠子闪着光亮,怔了会儿才出声说:“以后再有这种事,先找地方躲起来打电话叫人,别硬上,对方骂得再难听都先忍着,等自己的人到了,连本带利地还给他。”
程夏:“你这套跟宗二爷给念施说的一样。”
他不屑地睨了她一眼,“混社会最起码的经验,你们老师不教?光教你们怎么救人,不教你们怎么保护自己?”
程夏没理他的话,下意识想到之前他在大街上混的那些年,他是不是就这么一路忍着,熬着,报复着,生存下来的?
他又加了句,“以后再有事,先给我打电话。”
程夏抬眸看了他一眼,“没你想得那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