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时候就有人提出,未来的人类,必须与这种毒素共生才是长久之计。
理论成熟之后,动物实验很快开始,研究者一开始通过注射血清的方式,让动物慢慢变得能接受毒素影响。在一系列变种方案推行后,直到它们合成出某种能抑制毒素的特定蛋白酶,这扇大门总算是被敲开。路走不通就绕着走,基因改组行得通!
接下来便是枯燥的找寻组链,并一次次调整,这群人耗时十多年,才配制出一份适合人类使用的活体基因编辑针剂。等到它终于能进行人体实验时,问题又出现了。
初号配方让人产生的排异反应太严重,矛盾的是,它又必须通过大量人体实验进行调整。但这时候地球上的无菌农场已经遍地都是,脑机接口也早已能缓解粮食压力,如果这种时候再进行大规模人体转基因实验,其面对的道德压力可想而知。最终,项目只能变作一堆封档文件,这本可救急的方案成了虎头蛇尾的尝试。
直到无菌农场首次被侵染,联合国秘密请求各政府尽量拉出一支随时能在断粮环境运行的部队,以应对之后随时可能爆发的骚乱,避免几十年前那种紧张局面发生。
这与弗朗索瓦一直以来的诉求不谋而合,于是他找到了当年那份半成品研究,一个准备瞒天过海的计划在他心中酝酿。